…你们倚靠自己的、自己的先生太太,不管是谁。我可以倚靠任何人,对吧?做我告诉你们的,不要学我做的。因为他们喜欢那样做,他们喜欢。你问这里任何人。师兄,你喜欢吗?你问在座任何人是否愿意让我倚靠他们。(愿意。)但是你们不要对别人这样做喔,好吗?(好。)这有很大的差别。噢,天啊。我带了一些…(麦克风。)麦克风,做什么用的?噢,天啊。我还能说话吗?我饿了。(师父,我帮您拿。)不用,不用,不用,不用。我挂在这边就好了。本来这种就是不用拿的。
一切都好吗,各位?(好。)我没想到会在这里看到你们。我没有等待看到你们。那个我刚来嘛。东西还很乱、很脏,然后…(师父您奔波。)我带一大堆的动物族人啊。然后,会很「臭」。(师父好香。)也不会,我不会很臭。不过,我意思说,不是说,要见客的那种。就是因为,他们跟我说:「师父,下面我们弄门什么。很漂亮。」我说:「我知道啊,我有交代嘛。」他说:「不过您不能想像啊。我们弄很漂亮。」然后他诱惑我下来看看哪。因为现在两点嘛,一点多了。(一点半。)(快,快。)认为大家睡觉。我不敢打扰啊。结果下来看,那么多人。(因为师父。)好热闹喔。我认为大家睡觉了。还好我下来。(是。)利息很多,摸摸头什么。一大堆。
我告诉你啊。带很多动物族人来是很复杂的啦。不过我想到小孩子嘛。他们一定会喜欢看那些什么鸟族人啊、狗族人什么的。所以还是…不方便也是很尽量带来。(谢谢。)我们挤得要死啊。全车都是动物族人。连我坐那个地方啊,也有一个狗族人睡在我的…(腿上。)腿上。(腿上,对。)我带了好多动物族人。很不方便,我还得跟他们挤着坐。就连我坐的座位,也有一位狗族人趴在我腿上:块头很大的一位,大概有卅磅(约十四公斤)。(哇。)她觉得自己是膝上型狗族人。
她认为她是小…那个(小宝宝。)小宝宝的。(小狗族人。)小宠的…(宠物的。)宠物的。她就躺在这边,睡得很甜很甜。我不敢动啊。因为,她睡是很好。她如果起来想跑动的话,我更麻烦,因为没地方。她觉得自己是膝上型小狗,在我腿上睡得很香,我都不敢动,因为我很开心她睡着了。如果她想醒来,做点什么或走动,我就麻烦了。因为我不想在车里给他们系牵绳,而且车里也没有什么空间。整台车都是动物(族人):鸟(族人),好多鸟(族人)。我又收养了一些。后来没有人愿意再领养他们,我就一直养着他们。
他们还告诉我,如果我把他们放回野外,他们会无法生存下去,因为他们已经跟人类生活得太久。他们已经不知道如何照顾自己了。上次有位鸟族人试图跑掉,一位,这么小的鸟族人,像这样这么小。两天后她回来了,又饿又渴。我到处找她。她体型很小,可是很聪明,她跑回来了。我跟他们说:「这里树这么多。我不知道去哪里找你。你一定要回来喔。」一天半之后,她回来了,但没有回家,而是待在隔壁。「嘎!嘎!」我认得出来是她。我说:「啊!她在这里。」我派人去看,她真的在灌木丛里,就像什么都没发生一样。当她看到他时,她说:「嘎!嘎!嘎!嘎!」就像这样。
然后当她回到家时,我们把食物摆出来,但她没有吃,就像在说:「我不饿。噢,我都在外面吃饭,去餐厅等等之类的。」住一流饭店什么的。然后我们说:「好吧。也许她不饿。」于是我们就走开了。结果你猜怎么样,我从窗户看出去,她吃得像疯了似的。于是我很开心,我走出来说:「噢,你饿了吗?你吃吧。好吃吗?」她就只是:「嘎!嘎!」她什么都不再吃了。天啊,我真不敢相信!然后当我们跑进屋里,试着从洞里看过去时,她又吃得像疯了似的。哇!好饿,好饿。
所以事实上,我很高兴。我当时心想:「好吧。如果上帝想让你自由,那也是我希望你成为的样子。我真的很高兴你们都能自由,但我担心你们无法生存。所以若你自由了,那很好,很好。去吧,去享受吧!」嗯,一天半之后,她就回来了。然后我们必须带她去看医生,检查她是否有在外面感染了什么疾病,因为野鸟(族人)之类的关系。而且什么事都没有。大概她只是整天站在那里。不,不,她飞得很远。她飞得很远。有人看到她,因为我们立刻贴了寻鸟启事之类的告示。有人看到她并打电话来。她就在那个某某地区。但是离得很远。她没有那么大的翅膀,怎么能飞那么远呢?我真不敢相信。但她还是回来了。回来了。噢,好开心。而她回来之后,就变得好乖,噢,好乖,总是黏在身边,哪里也不想去。太有趣了。
你们都不懂啊?有没有人懂?有没有人不懂?举手。有没有人不懂?哦,你不懂啊?可怜喔。有没有人翻译给她听广东话啦?(没关系,国语也可以。)国语可…那讲国语给她听。(好。)我讲太久了。等一下又再翻译啊?要翻译吗?不用。(日文。)日文?嗨,嗨,嗨,嗨。本田、铃木。师父要做多少事情啊?我这个没什么意思啦。我讲那些鸟族人的嘛。没什么关系啦。聊天聊天而已。没什么。(好,没关系啦。)(爱心喔。)不过也是有,也是有关系啊。就跟我们一样嘛。到处流浪啊。还是回家最好。是不是?(是。)我们认为我们自由自在,结果饿死了。没什么啊。我们在这,从天堂下来这边,什么都乱做。等一下也没什么。什么也没什么。多少钱也没什么。大房子也没什么。好车子也没什么。好太太也没什么。好先生也没什么。
我说我只是在闲聊,就是说说话,随便聊聊鸟族人的事,所以如果你们听不懂,也不用翻译太多给中国人听。而日本人要我说日文。当然,我刚才说了日文了。你看,他们听得懂,他们都在笑。但我说我讲的话虽然跟修行什么的没有关系,但还是有关系,这就好像是我们。就好像是我们。我们以为我们离开天父的家,我们就自由了,我们进来,做自己想做的事,我们有自由意志,想做什么就做什么,然后事实上我们最后却落得一无所有。我们有很多钱,那又怎样?然后我们还是什么都没有。我们有大房子,有好太太或好先生。不,不,不,什么都没发生,没有什么是真的很重要的。而且我们变得一天比一天老,却以为这没什么关系。
这是什么?谢谢你。我有她们保护,两个。好温暖啊。坐在一起,很温暖。没什么啦,这个。这个他们骗人的啦。像米仔麸那类。知道吗?(喔。)他们没有煮什么给我,所以这样子。替代鬼啦。因为我没有说我要来,所以他们什么都没准备。我也什么都没准备。我的肚子是空的。这只是些简单的东西。所以不用羡慕。你们那边有更好的东西。总之,我们还说了什么?什么,什么,什么,什么,什么,什么?我们说到哪里了?(我们先把这个话题讲完…)(回家…)(…的意义)修行的意义。我已经说完了,现在没什么好说的了。
谢谢。太甜了。这个是什么东西啊?(燕麦。)(麦片。)(〔纯素〕麦片。)(三合一吗?)(纯素)麦片。(三合一燕麦。)你们都知道啊。一看一眼就晓得。吃什么都不明。我不像你们吃那么多东西。每天,我有一位侍者,他每天都煮同样的东西。连我的狗族人都不喜欢吃了。我说你们什么都知道啊。我没吃那么多样东西。所以不晓得,不是说不明。「明吃。」我是明师,你们是「明吃」。我说我只有一个侍者啊,侍者兼那个开车人物啊,跟那个扫房子啊,还有照顾狗族人。我说他天天煮一样。连我狗族人不想吃的。天天煮差不多。狗族人就无聊,他不吃了。他不想吃。有时候我狗族人都喜欢吃(纯素)披萨,而不吃他的。比起吃他煮的食物,我的狗族人更爱吃纯素披萨。所以我们只能忍耐。总之…
我们在哪里啦?我们讲到哪里啦?我刚才说了什么?总之很高兴见到你们。你们真好,(很高兴见到您,师父。)这么善良,这么好。(很高兴见到您,师父。)这么好,这么多年了,都这么好。仍然这么好,而且越来越好。这么忠诚,这么忠心,而且心胸这么宽大。不是吗?对吧?(是的。)心胸宽大?(是。)我执大?不,不,不。只有心胸宽大而已。
不,你们一直都很棒。我很为你们骄傲。我非常感动。每次看到你们,我都知道要拿最好的来对待你们,包括责骂你们,你们喜欢的责骂。你们有些人喜欢。有些人就喜欢那样。如果我不骂他们,他们就以为我不在乎。有些小孩也是这样。你知道的,是吗?如果你有三个孩子、四个孩子,他们都不一样。有的孩子,如果你骂他们,他们会不开心。但有的孩子,若你不骂他们,他们会觉得你不在乎他们。你不爱他们,也不教他们。这就是问题所在。而有时候你的邻居用望远镜看你,看到你在狠狠地骂孩子,他们会说:「天啊!多么糟糕的妈妈!」
(翻译。)我说,每一次看到你们哪,我说我是很感动啊,我就尽量对你们最好的。骂你们也是。有一些喜欢这样子。对他最好就这样子。对你们最好是不一样。每一个人不一样。对你好,对他也许不好。对他好,也许对你不好。所以没关系啊。我说像小孩一样。你们有两三个小孩,每个不一样。有一些你骂他一句就不行啦。有一些你不骂他,他认为你不在意,你不疼他。就这样。大家不一样嘛,所以我尽量对待最好的。
因为我说你们这几年都…都是非常好的啊。好的人物嘛,好的品质啊。都很爱心哪、很忠心哪。修行都很认真哪,而且随时都师父在哪里都跑啊。那个心很忠啊,很忠厚,而且修行都很认真。越来越好。所以我看到你们,我就很感动啊。我不知道怎么做才最好的。就尽量而已。我也不知道什么是最好的。我从不会认为「这是最好的—这就够了。」我从不认为这就够了,但我只能尽力而为。我一直认为你们是全宇宙最好、最棒的人。我总是在想我是多么幸运,总是遇到这么好的人。这么好、这么好,这么善良,这么慷慨,心胸这么宽大,这么忠诚,灵性这么高,这么聪明,这么有智慧又这么有爱心,好有爱心,满满的爱心。
照片说明:让这个世界再次成为伊甸园