难民只是来乞求一些食物和衣物而已,他们为何要这样压迫难民,懂吗?我支持平等。如果共产党做得不好,我会告诉他们。如果民主党做得不好,我也会骂他们。我并非只批评共产党。他们不明白,以为我反对共产党。我是反对不公义,不是反对任何人。
所以当我听到这个消息时,我就马上回香港了,我担心弟子们讲不好。他来自香港,所以不知道难民所受的苦难。在香港,有各式各样的工作可以让你做。除了你想当总统以外,否则,你可以从事任何工作,并赚到足够的生活费来生活,任何工作都可以。任何工作,任何职业,你都可以申请并获得它,任何职业。
比如去做些简单的工作,当劳工就很容易,因为香港每年缺数万到数十万的劳工。所以我说:「为什么不让难民出去工作?」难民们拒绝过吗?例如,你可以要求他们签个合同,然后说:「现在我让你出去打工,你虽然是个知识分子。但是我们缺劳工,所以,如果你想当劳工,那我就让你出去,你就能成为香港人。」这很容易的,难民们不会拒绝。但他们没有同意,因为他们担心会有更多的悠乐(越南)人来[香港]。
第一,你们让他们留在这里。我们可以养活他们,培训他们就业。第二,容我有时间为他们寻找另一个可以去的国家。否则,你们就不应该这样压迫人。」我就是这个意思。因为太残忍了,我不得不插手,否则,这不关我的事。但是太残忍了。那些妇女和女孩被打得眼鼻流血。然后那些人写了一封信给我。我怎能不感到心碎呢?我不喜欢干涉世俗之事。
我当时在韩国,那天他们通知了我。他们想问:「明天,我们能说什么?您想告诉我们,我们该说什么吗?」就这样。他们只是向我简单报告一下,并没有预期我会回来〔香港〕,所以没有提前通知我。因此我当时真的很赶。我不得不彻夜打电话。有些地方关门了,有些地方还开着,但他们并没有在我们需要的时间开门。我就算想早点回[香港],也回不了。如果我第二天才飞回去,那就太晚了。那就是为什么我必须候补,并且急于在那个时候飞行。那天晚上,〔韩国人〕筹备了一场盛宴。他们为我跳舞并有各式各样的表演,但我不能断然拒绝。我说:「下次吧,好,那么…」
我也不敢告诉他们,我必须回香港。如果我突然离开,他们可能会哭得很厉害而妨碍到我的工作。我不敢再说什么,只是说:「我有点…」在我离开并抵达机场后,我写了一张字条寄回给〔韩国人〕说:「今天晚上…」他们已经集合好[准备要演出了],然后就看到我的字条写说:「对不起,我有急事要回香港。」我甚至不敢提及难民的事。然后他们的阿修罗感情让他们哭得很厉害。他们不了解我的心。他们心想:「怎么会这样;师父偶尔才来一次,却走得这么突然」,那天晚上他们已经准备好一个宴会。我说:「宴会留待下次吧。」我只是这么说,我不敢彻底拒绝。所以我拒绝的不只是你们,所以别难过。(好。)就算了吧!完全不要有唱歌或娱乐节目。等难民的问题解决了,不管他们是否安顿下来,我们才会感到轻松,才能一起吃饭、唱歌。
但就昨天而言,我也感谢你们,感谢你们。因为你们让气氛变得轻松,你们开心、健康,所以我们忘了一些苦难,然后再继续为难民奋斗。并不是说我们只想快乐,并像那样唱歌。今年不过生日,明年也是。意思是没有生日,没有忌日,什么都没有。我很忙,我们以后再考虑。如果〔难民情况〕有所改善,那么我们可能会举行生日[庆祝活动]。但如果没庆祝,也没关系。不要等到我生日才来看我。这次如果你们不去香港,就不一定能见到我,那就别等到我生日才来见我。如果我不能完成这项工作,就没有生日了。也不会有打禅,不会有七天、八天的打禅或类似的活动。了解吗?(了解。)
不要等到那一天。有就有,没有就没有。没有任何承诺。(是。)因为上次我答应要办一个禅七,并且我已经通知哥斯达黎加做准备,但现在我们不得不放弃。连禅七都要取消,更别说生日了。(是。)明白了吧?(明白。)不要生我的气。不要难过!(不,我们不会。)如果你懊恼,就没有功德了!(不,我们不敢。)只是稍微「威胁」你们一下。我走了。(好。)不是我,是你们要回家了。我要和楼下的两三位记者聊聊。(是。)好,再见。(好。)(再见,师父。请师父早点吃饭休息。)明天见!(好。)明天我会再来,我们会讨论内部的解决方案。如果我们有任何问题或事情,告诉我,这样我们才能解决。好,再见!(师父,再见!)
(我想跟您走。)(我有话要说。)说什么?你想跟随师父?(是的。)我之前告诉你们了。如果你有工作做,就可以跟着我。我已经说过了。除非你有工作做。不然的话,人们会说:「那是她的男朋友。她去哪里,他都跟着她。」为什么我不带这个人或那个人,却要带你?我只带那些有工作要做的人在身边。有时他们和我一起日夜工作。可怜的台湾(福尔摩沙)弟子。他们对师父非常虔诚。我不睡,他们也不敢睡。他们总是在工作,不分昼夜。悠乐(越南)弟子应付不了。我只要一吼,他们就跑光了。(是。)我还没吼他们,只是对别人吼,他们就已经跑掉了。所以悠乐(越南)人很难用。
但你能留在这里工作吗?问问这里的人。同在哪里?(是。)这个人能帮上什么忙吗?(师父,他能帮忙。)他可以吗?(是的。)好吧,让他在这里待三个月看看。三个月,好吗?待在这里。照顾好这些树木。如果有任何树死了,他就得为它的生命付出代价。噢,这个人疯了。以前也有三、四、五个这样的人把树砍了…好啦,如果你们有工作做,那现在就可以离开了。(不,师父。)那三位记者在哪里?(他们四个人在楼下,在房间里。)他们真可怜。再等一下,就五分钟,只要五分钟。弟子的事情,永远说不完。
这里的这位,上次有四、五个单身汉在暑假期间来拜访我,我顺便教他们种树。有时他们把树种错了地方。为了更美观,我不得不把它们挖起来,重新栽种到别处,尽管种在原来的位置也无妨。他看到我挖树,他也开始每天挖树。他会把树拔出来看看。有很多树…一定是你,对吧?还是另一个人?不,是你,我记得。他把树拔起来,然后重新栽种下去,但这有什么意义呢?
有时他们把树种得太深了。有时我会叫弟子种树,但是他们把坑挖得太深,把树种得太深了。树都被埋了,只剩下几片叶子露在外面。所以我告诉他们…但他们必须马上做。他们刚把树种下,我就到处巡视,因为我一个人无法做所有事。所以我叫这个人种三棵树,叫那个人种四棵树,然后我会四处查看。但他们把树种得太深了,只有几片叶子露出来—树会被闷死吧,不是吗?所以我把树挖出来。我叫他们把树挖出来,加更多的土把树抬高,(是。)然后再适当地重新种植。
当他看到我这样做,就开始把〔其它〕树拔起来,让它们变高。我看到了,但没有骂他。我没有骂他—我只是叫他不要那样做,因为那会毁了树木。我让另一位弟子去告诉他。所以他可能不记得了,因为我没有直接骂他。我让另一位弟子去告诉他:「你整天拔树干嘛?」把树木拔高是为了让它们变高—但并不是每棵树都需要变高。这就是你们的灵性等级有多「高」啦!
但如果我骂他们,外面的人就会说:「哇,她好严厉啊。」我不敢骂他们。尤其是悠乐(越南)弟子—我不敢骂他们,因为他们已经吃了很多苦。他们在那边挨了不少骂,历经千辛万苦,漂洋过海,翻山越岭,所以我不忍心骂他们。所以我很少骂悠乐(越南)弟子—他们已经被宠坏了。但对于华人弟子,我骂起人来毫不留情。这就是他们进步的原因。当你责骂他们时,他们会意识到自己的过失,因此他们会敬重你并进步。所以无论我去哪里,他们都跟着我。男众、女众—他们和我一起日夜工作,就像同和其他人一样。他们没有报酬,也没有漂亮的衣服。我甚至叫他们穿好一点的衣服,但他们说:「不,我们是出家人,所以穿简单的衣服就够了。」但我是主角,所以…
由于师父会穿漂亮的衣服,所以弟子有时也喜欢拍好看的照片。所以偶尔,在特殊的场合或宴会上,我会打扮得漂漂亮亮的。但精心打扮很累人的—这是「累人的美」。所以每次回到家,我做的第一件事就是换上一件轻便的旧衣服,然后把脚抬起来,放松一下。我把脚抬得高高的,因为那些华丽的衣服这里勒、那里扯的—太累人了。而且配戴这些饰品让我的耳朵和脖子很痛。他们知道这一点,所以他们不费心打扮—他们想做什么就做什么。他们没有钱,但是师父去哪里,他们就跟到哪里—真正全心全意奉献给师父和众生。甚至只是处理悠乐(越南)人的事务,就让他们日以继夜地工作。你们不知道这些。
你们不应该只是感谢我,也要感谢我的弟子们。他们真的是全力以赴,把整个生命都投入工作中。他们日夜工作,不眠不休,有时甚至连续几晚不睡觉。因为有时候,他们才刚躺下一会儿,就收到紧急事件的传真或电话,他们不得不再次起床。真让人心疼。我非常非常感动—看到这些华人弟子甚至为了悠乐(越南)人的事而奉献自己。但他们这么做是为了我;否则,他们不太了解[情况]。但有时当他们读到难民的求助信时,他们会哭泣。他们一边哭一边将全部心力投入到工作中。通常,他们不太会哭。现在他们不再哭了。但当他们读到难民的求助或相关新闻时,他们就哭了。他们说现在他们明白师父为什么会哭了。
因为通常,当我阅读悠乐(越南)文时,我不会翻译给他们听。但最近,由于压迫越来越严重,我会将其翻译成英文,好让每个人都能理解。而且媒体也要求要翻译成英文—必须把这些发送到苗栗让他们日夜翻译。现在苗栗有几位悠乐(越南)同修会协助中文、英文和悠乐(越南)文之间的翻译。但你必须精通英文,才能将悠乐(越南)文翻译成英文。如果你不懂,翻译可能就不准确,无法传达原意或情感,甚至可能造成伤害。翻译得不够顺畅。所以很有挑战性。
然而有很多人想跟随师父,就像那些想跟着师父的「男朋友」和「女朋友」,但他们还在求学。我不能要求他们〔退学〕—那太可惜了。事情就是这样。有些人可以跟,却贡献不了,有的人可以贡献,但却不能跟。那些「男朋友」和「女朋友」—你们还追着我吗?(是的。)你们会死心塌地跟着我,对吗?(是的。)但我不让他们这么做—不是因为我很严格或什么。不是因为我要省机票钱才不让你们跟。你们还在念书。先完成学业,然后我们再考虑。但有时,在紧急情况下,我希望能带他们过去处理难民问题。仅此而已。但我不知道他们是否有能力或是会更麻烦,因为他们还是学生,没有太多实际经验。
太难了,要找到合适的人并不容易。这就是为什么我一直使用同样的人,华人弟子。因为我训练他们很多年了。他们知道如何快速、有效率且适当地工作。即使我骂他们,他们也不会坐在那里生闷气,说:「那就算了。」我骂他们,他们还是工作。可怜的他们,真替他们难过。他们不会悠闲地工作,或值完班就收工了。不,他们很有奉献心。他们是真正的菩萨,不是一般的凡夫。但别让他们听到这些,好吗?(他们有灵性上的决心。)对,灵性上的决心。对他人的慈悲心。
你现在怎么这么漂亮?一天比一天漂亮。看起来也更年轻了。是因为修行多了吗?如果你多修行、少工作,就会变得更漂亮。那时她为师父做了很多工作,那时候没有人—她一肩扛起所有责任。现在人多了,她可以休息、可以退休了,看看她—容光焕发,皮肤白皙,充满年轻朝气。您看起来很放松、很柔和。当他们工作时,他们的脸看起来就像护法。师父的脸有时也是这个样子。好啦,我走了。(好。)现在你们都明白了,对吧?(是的。)一而再、再而三解释这种事真的很累人。好了,回家吧,玩得开心。(好。)谢谢。那个人…他叫什么名字来着?我忘了。(是的,同。)好,同,现在回家吧。(是,好的。)(再见,师父。)明天见,再见。(好的,再见,师父。)(我恭敬地向师父告别。)从后门走。(好。)